=丽/北,感谢您来到这里。

【死灵蝶1551号和2333号的跟踪记录】风情only/欢脱甜向ooc


鬼界贰拾柒年七月初一

你好,我是死灵蝶1551号。
在我旁边飞的这个比我长得丑的,是死灵蝶2333号。
我们曾在血雨探花麾下干活,因为飞累了躺在太子殿下头发里休息被老板赶出来了。

老板是个好人。

他看我们没有事做,面上堆笑地把我们重召回去,命令我们去监督天上的东南将军和西南将军有没有给太子殿下惹麻烦。

等等。

这不就相当于把我们流放了吗!
鬼市那么有趣的地方舍不得走啊啊啊!
抗议抗议,我们要通过鬼界劳动法抗议!

血雨探花:/挑眉

老板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合适呢?

.

2333号速度太慢了,打探个消息都要这么久,我急得团团转地飞,仿佛在上天庭里久久不出来的是我正在生孩子的老婆。

在我要扑不动翅膀的时候它才慢悠悠地飞过来,不过消息本身也令人感到不愉快。

“什么他们不在上天庭?!”我触须都要气折了,“那岂不是我们还得下界?”

“对呀,”2333号委屈地抖了抖翅膀,看着我小声说:“你好凶,能不能别那么大声。我听到他们要去哪里了,是在西南的一座…嗯,什么山来着?哦哦,峨眉!我们快…”

我嫌弃地接住了说话说到一半就翅膀痉挛往下掉的2333号,开始往峨眉去了。

.

我们在山里转转悠悠了好几柱香,都等到夕阳西下了,才终于凭借南阳将军一声充满灵性、荡彻山谷的“我操了”找到了他和玄真将军。

我背着2333号绕过一丛灌木,没先看到二位将军,但是有一样东西让我们发出了和南阳一样的惊叹。

“我操…”我被惊得险些把2333号摔下去。
“哇…”2333号显然也被这玩意吓得不轻。

一只巨大的蝴蝶匍匐在那二位面前,复眼大得如同铁锅,口器和触须沾满了猩红的鲜血,粘糊糊地与地面拉出恶心的几根丝。肥硕的黑色身体下是健壮的几只足,收起的棕色双翼慢慢展开,顷刻之间遮天蔽日挡住了光线,哪怕只是微微地翕动都能扇下大把的树叶。

我们绝对不认自己跟这个丑不拉几的东西是一家的!!!

我和2333号蹲在一支伸出的枯枝上,暗中观察起当前的形势。

显然南阳不是个愿意等待对方出击的人。他对着玄真说了几句“你先护好你自己”“我试试它的招”“不要轻敌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向前一步甩手就是几张符咒噼里啪啦闪着火光冒着烟冲过去,试探着那蝴蝶的反应。

那蝴蝶躲都不躲,轻轻一挥翅,符咒瞬间在强劲的气流中掉了头,冲着二位将军而去,亏得金光护体才没炸到。

我把睡着的2333号摇醒让它看神仙打架。

玄真被烟雾呛得轻咳几声,伸手戳了戳南阳的心口示意他看着,然后就踩着周围的树藤挺腰跃到跟那畜牲一样的高度,然后几刀利落的劈砍作掩饰,向它身上跃进。

谁知那蝴蝶开始颤动它的翅膀,腥臭的粉末被抖落下来,在双翼气流的催动下开始浮动,扰人视线。那些不断变化的图案外面看去都尤为复杂繁冗,更别提身处中心的人会如何。

玄真无法在一团迷雾中砍中目标,并且他一定知道在这带有迷惑性的阵法之中绝不可以呆久了。果然,没过多久,他险险地从蝴蝶身下滑出,用斩马刀在那黑色的丑陋躯体上划出一道深刻的伤口。

剧痛使蝴蝶尖叫一声,刹那腾空而起,狂风摧倒了周围的植物,二位将军一时不能确定如何处理这东西,只是跟它周旋着。

.

那只蝴蝶现在已经丧失了攻击力,一地的脓水明显触犯了玄真的洁癖。

.

两刻钟前。

玄真没有退回南阳身边。

他转头匆匆撇下一个飘忽的眼神,右手扬起刀。

南阳看他抬手,行云流水地拾箭搭弓,耳边的发丝随着他均匀的吐息摆动。

前方传来的一次破空挥刀声凌厉逼人,两位将军不待敌方有反应就展开了攻击,南阳嗖嗖嗖几支箭奔着蝴蝶的要害刺过去,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我紧张地缩了缩翅膀。

玄真咬着牙劈开了几道强有力的风刃,刀法的确快准狠没得挑,但脸上还是被割裂了几个小口子。血珠凝在几道红痕边缘,随着挥刀的动作又溅到草叶上。

南阳空手一抓,双指夹出几道符,附上了些法力让它们缓缓浮动起来,再是几支箭从松开的弦上飞驰而去,穿透符纸并夹带着主人的一声低吼再一次对准那妖兽罩门。

谁知玄真鱼跃平地蹿起,一个跟头整个人腾空,足尖点在几根箭上停在半空,找准那一霎的时间毫不犹豫地侧身劈下手中紧握的刀。我动都不敢动一下,看着那蝴蝶被刀锋割开了一个大口子,腐烂的血腥味臭得2333号又要晕过去。

没出息的。我在它滑下去之前扶了扶它待着的那片叶子,继续聚精会神地看着战况。

那蝴蝶不知道气得抖还是痛得抖,反正尖叫了一阵之后扑扑双翼,又开始掉粉了。我摇摇我自己的小翅膀净化空气,念叨得亏这只蝴蝶没有LOFTER,不然这个掉粉频率谁受得了。

呃…扯远了。

一看它要故技重施,南阳双手掐诀带着荧光一挥,一股水流从躺在玄真脚边的那几张被箭戳透的符纸上涌出来,绕了他一圈,衬着天上几点从树荫下透过的星光,然后像瀑布一样冲刷下来,把周围的粉末全都洗了个干干净净,落在地上成了一堆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深色泡沫。

呕。这味道…现在我也要晕过去了。

然后玄真抓紧了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一记横竖交叠的十字劈砍稳稳当当把蝴蝶削了个彻底散架,接着优雅地在剩下的一丝细细的水流环绕着他的情况下,一滴也没有沾湿衣服地落了下地。

然后他晃了晃像是要摔下去。

“卧槽慕情你没事吧!”南阳扑过去抓着他肩膀把他托起来,铠甲就这么被孜孜不倦护主的水流给浸了。不过也不知道是铠甲反光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忽然之间就闪瞎了我的眼。

“没事。应该是这东西的粉末太恶心了。”玄真看起来不太好,软了软还是没站起来。

“行了你别逞强了,我背你。”

南阳背着他低着头向前,迈步的频率和距离都和平时大大咧咧的有些不同,脚印尽管在平铺的浅浅一层落叶上显得有些凌乱,却是一步一步踏实了在走。

只要他们不吵架,尤其是现在这样的时候,山不言,水不语,风静云止,星月皆默;我们也不敢往前飞,只好在夜色里远远望去,觉得天地之间也只剩下这两个人了。

我们也算收工回家,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二人应该是且行且停,像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不过这两个人都是神官,人家来日方长。

评论(8)
热度(363)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Lyssie | Powered by LOFTER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