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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庭の花吐症患者恋爱日记】/ooc沙雕向 肆

【9】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

一位杀手在阴暗的角落把脸捂得死紧,弓着腰在门口做着神生最丢人的事。

这位杀手,莫得感情。

弯着腰的杀手走到稍微有些烛光的墙根下,忽然不受控制地、急促地喘了两下。他肩膀微微动了动,又伸出手指把那两团从嘴里涌出的东西极其嫌弃地拈出来扔掉,而后扶着腰间的刀慢慢站起。

他并不杀人。相反,他自己快被杀死了——被自己天天那莫名其妙就会绕到风信身上的心思杀死了。

若不是这病,他自己还真的没有感觉自己一天竟然会把注意力分给自己的死对头那么多。这些天的每个早晨,他一睁眼睛就能看到他上次在殿里打架那枚打在床栈缝隙的箭头尖儿,随即就会咒他两句,然后咳得昏天黑地;然后若是看到了桌上的案牍祈愿里有归到东南的,也是会暗骂一通,于是便再次血洒文书;更别提各种冤家路窄和其他形式的睹物思人,那震耳欲聋的咳嗽声能吓死一个彪形大汉。

可是风信也就是有一次路过的时候敷衍地问了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并好心地提醒了他有病得治。——当然,按照惯例,风信在说出这句话后遭到了来自慕情的毒打。

不单单是因为他说话有问题,慕情当时一边挥刀一边想。我也想治啊,我也不想气竭衰亡五脏全废啊,可是这他妈怎么治?难道还要关了灯两个人缠绵拥吻?

他当时满脸通红地跟风信打了一架,遗憾拖着病躯没能坚持太久,还被伤到了。事后尽管对方多次道歉,慕情却都因为不便没有当面接受;谁知直男风信后来竟然真的觉得尴尬,干脆见也不见慕情了。这就让西南武神感到非常挫败,毕竟连饮鸩止渴都成了只能悄悄做的事情。

慕情思至此,不由闭眼叹气,可惜他现在连叹气都叹不顺畅。等到他断断续续地把那一口气叹完整,回忆起本来是来干什么的时候,已经又过了好一会了。

他不清楚这么做能起到什么效果——也许只会为思念添上更浓的墨,加速自己的死亡。但是他确实是喜欢风信这个人的;这样来看他,其实说白了也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正当理由罢了。每次深夜放弃难得的修养时间跑出来看他,其实充其量也就是远远望一眼,没被发现就已经是偌大的福气了,根本不敢再往细了看。

【10】

但是显然,这次的慕情失去了这样的福气。

风信发现了。他惺忪着一双眼睛站在门口扶着门,语气有些不悦:“你搞什么名堂?”

慕情只当他是觉得自己麻烦,往后退了半步恰好将那几瓣粉色风信子踏在脚底藏起来,随口编谎道:“嗯,最近,上天庭,派遣武神…巡逻,我夜班,不能睡觉。”

风信就目睹他眼神躲闪、前言不搭后语的全过程,笑了两声:“值夜班?我如何没听说?”

慕情十分焦虑地咬了咬嘴角,思考一会开口道:“你没听说那只能说明你消息渠道太狭窄,就少还拿出来炫耀了吧。”

风信看他说话时双唇极不自然的红润和干裂的皮肤,不禁联想到了前因后果。就算再封闭,南阳殿的小神官们也会私下讨论,“花吐症”这一病症对于风信来讲绝不是什么新鲜词汇。再加上每个月必须定期销毁的同人本,风信更是对这些乱七八糟的设定有相当程度的有所耳闻。

想到哪里就说哪里的东南武神试探道:“你是不是得了花吐症?”

慕情白了他一眼,开口就要反驳——但他好像狐狸与乌鸦争肉一样,乌鸦一松牙关肉掉出来,慕情一张嘴则是吐出了一串风信子。

粉色的。

风信更加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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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的后面部分和三则小剧场番外明天放。我好困,我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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